虽然只是转瞬即逝，可楚河清楚感觉到，一股暴虐在心中闪过。

那是要毁灭一切的反转冲动。

在那瞬间，他甚至想要把天地毁掉，让世界生灵涂炭，用鲜血与白骨铸就王座。

还好，这股感觉并不强烈，很轻松被他给压下去。

“溪灵，我说过了，区区‘冬先生’的一缕意志，不可能是我的对手，我是答应过要帮你报仇的。”

楚河摸了摸这小女孩的头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