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，”云拂晓摇摇头，“谢谢你天爵。”

“其实我让她变成一个哑巴还有一个目的，”战天爵突然一笑，他坐到云拂晓跟前，凑近她耳畔前道，“日后云拂琴若是受不了青楼而自尽，失去舌头的她在阎王爷跟前也无法开口告状。”

论起歹毒，战天爵绝对是一流的。战天爵从未将自己当做过好人，他的好坏全部取决于云拂晓。对云拂晓好的，他便待他有好，若是威胁云拂晓的，他便要他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