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地上分不清是马血还是人血，云初阳有些被吓倒。他脑子里不由得将自己给代入了进去。

如果他姐没有提醒他，如果没有战天爵提醒他姐，那么今日被戳瞎眼睛甩下马的人，是不是就是他云初阳了？

想到自己可能会遭受那样的罪，爹娘和姐姐可能有的伤害，云初阳双拳捏的紧紧的。这些人，心思太过歹毒，他们怎么就狠得下这份心。

“可是觉得这些很残忍？”战天爵策马走到云初阳的身边，目光看向远方，但是话却是对云初阳说的。